你觉得我是谁我就是谁咯。

长兄松,随便写写罢了。



对于松野家次男来说,面前这松野家的长男、他仅此一名的哥哥的状态是难得的狼狈。

空松有些慌,手里的镜子被随手扔在圆桌上,却叫他有些夸张的起身姿势带得又砸上了地面——大概是碎了,等会要记得扫一扫。小松有些脱力地倚着墙角跌坐而下,脑子里还难得地想了些正经事。

“空松啊,药水多拿两瓶来,”小松扯着嗓子说道,“哥哥这回伤得有点重……嘶。”一瓶大概还不够涂的。似乎是扯着了哪儿的伤口,他吸了口凉气、身体也轻微地抽了抽。随后像是连坐着也嫌费力般,松野小松干脆顺着后背处渗出的血液滑躺了下去。

他听见空松重重的脚步声在两三个房间的距离外歇止、随后是一阵翻箱倒柜的乒乒乓乓,再接着又是一阵向自己靠过来的急促脚步;当小松勉力撑起眼皮时,瞧着的就是空松一边在药箱中辨识所需的药品和器械、一边生怕小松就这么断气而三五不时就盯着他微微翕张的鼻翼的双眼。

喝,还有点泪花呢。小松低低哼笑出声,却被喉间的血屑呛得连连咳了好几下。

空松被他这几声咳惊得手上一抖,没能握稳的纱布就这么滚落而下,直往纸门撞去。

空松赶忙踉跄上前几步把那卷纱布捞了回来,惊慌和担忧各掺了五分道:“小、小松哥哥,你可别吓我啊。”

“啊肋骨断了、啊好痛,我要死啦要死啦——卟,死啦。”划着好几道青紫的胳膊夸张地挥舞乱抓着,最后又乖乖敛回胸前交叠放平。小松睁开一只眼,见弟弟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松野家长男颇显夸张地、如同吊死鬼般伸长了舌头,又咧开嘴嘿嘿笑了起来。

空松边将手头的药瓶儿一个个拧开、再按需要的顺序排列整齐,边重复道:“你可别吓我啊。”

“逗你玩儿呢,”长男说,“别太紧张,我可是你们的小松哥哥啊。”

空松答得很是无奈:“就算是小松哥哥也是会受伤的吧。”

“说起来可爱的弟弟们——除了你——都不在啊。”

“轻松是去应聘了吧,他昨晚一直在看那本求职杂志;”空松指了指垫在果盘下的那本薄册,然后转而指向一个空落落的墙角,那里本该斜倚着一根球棍,“十四松带着一松去练习挥棒了;小椴嘛,”他耸了耸肩,“昨晚就很细心地挑了穿搭。”

“真是一帮人生充实的家伙啊。”小松眯起眼睛,低低笑了一下。

“是厉害的弟弟们啊。”

“是有着厉害的哥哥们的厉害的弟弟们啊。”

“少说点话吧,”空松将几根棉签在药瓶里轮番浸过一遍后,有些担心地说,“你还能坐起来吗?”

小松应道:“啊,可以哦。还可以打个空翻。”


没有然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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