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是谁我就是谁咯。

没有什么比清晨的闹钟更让人烦心的了。
万雪夜捞来兀自响得不带停的手机,看也没看,拇指熟悉地一摁,荧亮屏幕便暗了下去。
“秋露。”极自然地唤了一声,话音刚落她便微蹙了眉头。方才清醒,喉咙干涩得连带声音也更为嘶哑。她本就偏向男嗓,这么一来竟是更为难辨性别。万雪夜轻咳两下,待觉着嗓子里头没那么难受了,才接着说:“秋露,该起床了。”
身旁的人又是伸了个懒腰,又是长“嗯——”了一声,才简略回了个字:“好。”接着床垫一个深陷,聆秋露翻过身,便坐了起来。
她拨开自己垂散在鼻尖的乱发,又以指代梳粗略抓了抓发旋处,很快就站起身来,赤着脚向衣柜行去。聆秋露稍经考虑,便利落地取下一套鹅黄淡色的衣裙。暂停了一会儿,她又拉开另一半柜门,拎起相称的一对衣裤,搭进了自己的臂弯中。她回过身,看着仍未动作的恋人,语中带笑,道:“光顾叫我,你可清醒了,雪夜?”
“再眯会儿。”万雪夜低声应道,边说边将身子又往暖被中蜷了些许。
聆秋露只是报以一笑,便坐回床沿,穿戴起来。
她晓得万雪夜有些低血糖,故而抛不去这赖床的小习惯。她并不介意,甚至觉得这有着男性一般的魄力的恋人,这时候的表现称作“可爱”也不为过。

—随便打打,明天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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